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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姐講股票

發布時間:2021-05-19 18:10:58

① 講一群日本鬼子進山村的電影名字裡面有一個叫七姐

孤立者
117分鍾|韓國 日本
豆瓣評分5.7
類型:懸疑|驚悚|恐怖

② 天天有喜七姐電視史上最惡心

整部電視劇不是劉楓奮斗記 是-。- 青女除妖記 最後還是青女動手 那要劉楓干什麼?

最服了的是 青女那麼厲害 青女明知金不換用蟲子害過劉楓 怎麼不直接殺死了 我以為是劉楓努力殺死金不換 弄了半天還是青女動手 金不換做了那麼多壞事 青女不會直接動手么 如果說青女不能動手 當初怎麼會拿走知畫的心 這什麼電視劇 無語

這是什麼電視劇呀 明明是你兒子 靠人家媳婦發家 結果 老婆婆牛的像個太後 真無語了 還什麼我們劉家論難了 我靠 你們劉家 以前有什麼呀!

七姐就是個2B 你不想想 當初金不換為什麼拚命要去九妹 我怎麼就難以理解 她2句話就被人忽悠了
七姐和金不換 根本就不現實 金不換是九妹不要的男人 七姐心氣兒那麼高(自認的) 怎麼可能和金不換在一起?

我看著電視劇 真心疑惑了 明眼人都知道金不換不好 其他幾個姐姐姐夫是因為和金不換沒有太多的接觸所以不知道 可白大王是妖界之王 難道是個傻B么?我很奇怪 他這樣 也能做妖界之王這么多年。

③ 誰是七姐

(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請七姐,是過去鄉下待嫁姑娘在一起做的一種祭請仙姑下凡的活動,一般在農歷正月農活不忙時進行,幾個姑娘沒事,簇在一起請下七仙姑,問姑娘們的私事心事,讓七仙姑點化。在請七姐時,大人和成年男人是不能在場的,說是在場就請不下七仙姑了。現在想起來,主要是大人和成年男人在場,姑娘們不好意思問些私房話的借口。

[請七姐的由來] 請七姐十分講究,首先,把做飯時瀝米湯的竹篾箕一端用紅頭繩綁上一根竹筷,便用一塊紅花頭巾蓋上,以似仙姑化身。然後,用一茶盤裝上一些沙,或是少許米,把茶盤底薄薄覆蓋上為宜。這些裝有沙或米的茶盤放在桌上,放在仙姑化身的前面,作為仙姑點化用。這些做完後,便由兩位姑娘坐在桌子的兩旁,分別用左右手托著那仙姑化身,那筷頭頂著茶盤。事畢,燒些冥錢,開始念唱。那唱腔唱詞都十分好聽。在我不滿十歲時,我常吵著跟那些大姐姐們玩,因我小,她們做這種活動,也就不介意我是男兒身了,所以,對那唱詞唱腔還記的一些。 「正月正,麥草青/請七姐,問年成/一問年成真或假,二問年成假或真/正月十五玩花燈,花燈玩的梭螺子轉,」這詞好長好長。有時念唱一遍,七仙姑就顯靈了,有時念唱幾遍那化身都沒反應,這會,托著那化身的人就要換了,或許是不誠心,或許是七仙姑不喜歡這兩人。當七仙姑顯靈時,那低頭頂著茶盤的仙姑化身,或抬起頭來,或在沙盤中畫畫。這時,姑娘們就可以問話了。求問的話,大都是婚事。沒找婆家的,問未來婆家在那個方向,對方干什麼的?找到婆家的,問到婆家享不享福。常是一問一答,答者沒聲,那化身只管仰頭點頭,有時也還在沙盤中寫些字,畫上一些畫。看上去十分活現。究竟寫的,畫的是什麼全靠人去意會。 傳說在請七姐的時候,由於七姐因為忙,不在家,有時會請到其她姐姐下凡,那她說話就不靈了。

[請七姐口訣] 正月正,麥草青。請七姐,問年成。 網趣生活,無限鮮活 一問年成真和假,二問年成假和真。 正月十五鬧花燈,花燈鬧得螺螺轉。 一秋腔,二秋腔,打的雲的半秋腔。(註:秋腔指抽屜。本句指給七姐備禮。也有可能是「鞦韆」,存疑) 殺黑豬,宰白羊,年年夢見七姑娘。 七姑要來早早來,不等深更半夜來。 深更半夜橋難過,五更雞叫鎖難開。 前門的來,穿花鞋。後門的來,穿草鞋。 一雙裹腳一雙鞋,打發七姐下凡來。 一包胭脂一包粉,打發七姐搽白粉。 一包針,一包線,打發七姐做針線。

④ 誰有匪大的關於蘇躍和七姐的文

七姐的故事
就算是喝醉了,七巧也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她是陰歷七月十四生的,日子不好,紅樓夢里的巧姐說是出生的日子不好,正巧是七月初七,可是比七月初七更不好便是七月十四這天了,偏偏又生在半夜,所謂的子時,鬼門關大開的時候。果然她生來命硬,她媽媽在衛生所那間狹小悶熱的產房裡折騰了差不多一天一夜才生下她,幾個鍾頭後就因為大出血,在轉送去大醫院的路上丟了性命。
她媽媽死的時候天剛蒙蒙亮,七巧無數次聽旁人描述那個清晨,自己的父親抱著自己,望著三輪車上沒了氣息的母親,悲慟欲絕。七巧的滿月沒人記得,貧賤夫妻自是情篤,鄒子軍都沒從喪妻的悲痛中緩過來,自然是顧不上她。到了百日那天,她才被隔壁姑婆抱去照相館拍了張照片,很多年後,那張照片被精心翻拍放到十寸大,水晶框子鑲著,就擱在鄒子軍的辦公桌上。照片里的嬰兒有一雙出奇漂亮的大眼睛,頭發烏黑濃密似緞子,胖嘟嘟的臉頰就像蘋果一樣,任誰看了都喜歡,真看不出這么漂亮的孩子是從出生第一天就沒了媽媽,有牛奶吃牛奶,沒牛奶就吃米糊長大的。
小時候七巧真真是招人愛的孩子,誰見了她都覺得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小女孩,跟洋娃娃似的,她遺傳了父母外貌上所有的優點,任是鄒子軍那樣鐵打的漢子,對著這樣嬌柔可愛的小女兒,也會有著格外的柔腸。一歲的時候抓周,滿桌子各種各樣的東西都不揀,只選了一張五塊錢的鈔票,姑婆打趣說:「女人家管家管錢,是個有福的。」
等七巧十歲生日的時候,鄒子軍的事業已經風生水起,賓朋滿座,在餐廳里大擺筵席,名義上是給小孩子慶生,實質上人來人往,談的都是生意。可是那時候已經有人隱約知道七巧的重要,鄒子軍喪妻十年,如今富貴逼人,竟然沒有任何續弦再娶的意思,那麼這個掌上明珠,便是他唯一的家人和親人。所以席間有人湊趣,替小孩子看了一看手相,說的自然是好話,說一生富貴,再難得不過的有福氣了。
七巧二十歲以前的日子,過的確實順心如意。尤其二十歲生日那天,場面自然比十歲生日更加煊赫。鄒子軍那時候在均城正是如日中天,任誰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就是遠在南閱的幾位要緊人物,都特意搭飛機過來吃這樣一頓生日宴。
七巧還記得其中一位姓周的伯伯,捏一捏她的臉頰,把她當孩子似的,說:「丫頭都長這么大了,不如嫁給我家小子當媳婦吧!」
話是開玩笑,卻也有幾分認真。七巧不過裝鵪鶉微笑著,知道父親自然會應付過去。果然的,鄒子軍說:「她毛毛燥燥,哪裡配得上令公子,再說了,都這個年代了,孩子們的婚嫁都要看他們自己的意思,我們是沒本事管嘍。」
話說的一點也不委婉,七巧雖然不太關心父親的生意,但也知道那位姓周的伯父號稱「南天一霸」,別說南閱市了,沿海幾個省份所有道上的兄弟,哪個不看他的臉色。可是周家伯伯也不以為忤,一徑笑咪咪的,彷彿鄒子軍說的話令他很開心似的。
世事無常,過了八年之後,七巧二十八歲的時候才見到那位周伯伯的兒子,名叫周衍照,那時候周家伯伯已經因病不管事多年了,所有的生意都是周衍照一把抓。七巧第一次見到周衍照,兩個人倒是熟不拘禮,談完了生意,又喝了半瓶紅酒,再點上一支煙,越發熟稔似多年好友。她的近況是瞞不住的人了,周衍照便說:「若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七姐盡管吩咐,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盡力。」
七巧眼波一撩,唇角那抹笑意便添上一抹說不出的旖旎嫵媚:「說這樣的話就太客套了,你要不見外,叫我一聲巧姐就是了。」
七巧是風月場上的班頭,花魁里的領袖,有意賣好伏低的時候,甚至連蘇躍都曾為之動容,但周衍照就像不曾看到那顛倒眾生的笑靨似的,只淡淡的應了聲:「巧姐。」算是給她面子了。
等他走後,七巧忍不住問阿滿:「我可是老了?」
阿滿很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七巧,然後說:「沒有。」
七巧忍住一口氣,嘆息:「連周衍照都不搭理我,可見我是真嫁不出去了。」
阿滿沒有應聲,七巧說:「均城沒有人敢娶我,難道南閱也沒有?」
阿滿還是不應聲,七巧心裡也明白自己這番話的荒唐可笑。她和周衍照有什麼緣份呢?不過是八年前周家伯伯開過一個玩笑,那時候她才二十歲,那時候鄒子軍視她如珠似玉,那時候在均城她是最驕傲的公主,那時候所有的榮華富貴,俯手可拾。
這件事不知道怎麼還是傳到蘇躍耳朵里去了,蘇躍做事情素來心狠手辣,滴水不漏就收拾了周衍照。等七巧知道周衍照的死訊,正巧是七月十四,她二十九歲生日那天,於是一個人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
酒吧是七巧自己的生意,七巧自己的生意不多了,這幾年她也無心經營,從前的大好河山,泰半拱手讓於他人。
反正是輸,不如輸得痛快點。
剛離婚那陣子,七巧成天在賭船上,一輸就是八位數,再多家產也擱不起她這樣折騰,成年累月的賭下來,七巧只差沒把自己給輸掉。總算全天下都知道她是蘇躍的前妻,沒人敢染指這么一個禁臠,她哪怕想拿自己當賭注押上,也沒人敢奉陪。
七巧喝多了酒,出來的時候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便有些不穩當,泊車的小弟討好的問:「七姐,要不要叫人送您回去?」
七巧便瞟他一眼,問:「你覺得七姐開不了車了?」
「哪裡哪裡!」泊車的小弟都是點頭醒尾的機靈,馬上陪笑:「七姐會開車的時候,我們怕是還在穿開襠褲呢!」
於是七巧便駕著她那部火紅色的保時捷911,像一陣旋風般揚長而去。
七巧一個人住在山項,獨幢別墅俯瞰均江,那是全城最貴的豪宅,如今要作價好幾千萬了,她曾經一把牌九就輸給人,最後自然有人替她贖了回來。不過因為輸掉這房子,到底見著蘇躍一面。
七巧那時候反倒笑了,沒喝酒也有幾分薄薄的醉意,指著他說:「我賣我的房子,關你屁事!」
七巧是有底氣的,這房子雖然是蘇躍買的,但離婚的時候,是分在她名下的財產。
蘇躍戾氣十足的時候,反倒顯得溫文儒雅好似書生,他從來都這種作派,你以為他要提腕臨碑帖寫快雪時晴,其實是要殺人。他說:「你再賭試試看。」
巧毫不在意,第二天去了賭場繼續賭,這次放上房契當抵押,便沒人敢和她玩了,誰都知道早兩天蘇躍最得力的手下、八大金剛之一的郝君來拿著幾千萬的現金剛把這張房契贖回去,若是誰敢再贏來,豈不是公然掃蘇躍的面子?
放眼黑白兩道,敢公然掃蘇躍面子的人,也不能說沒有,但一巴掌也數得出來,那些大人物都絕不會閑到去賭錢,於是七巧的那張房契,就再也輸不出去了。
七巧開著車行駛在路上,山路彎繞,雪亮的車燈像是兩柱冷冷的刃,劈破黑沉沉的夜色。她滿心憤懣,剛剛在酒吧喝了那麼多酒,竟然還沒有天亮。
她其實是有點怕過生日的,二十歲生日宴是她最後的風光,然後,鄒家就倒了。鄒子軍因為腦溢血死在獄中,她連最後一面都沒能見上。二十三歲嫁給蘇躍,那個生日他約她吃飯,跟電影上一模一樣,偌大的餐廳只有他和她兩個人,桌上放著鮮花和香檳,在一旁還有個義大利人低低拉著婉轉的小提琴,她心想這么大的場面,他不是要求婚吧?
一直到冰激淋上來,她都還在疑心會不會突然吃出來鑽戒,誰知道一晚上相安無事,一直到又過了幾天,清晨他在洗手間里刮鬍子,嗡嗡的剃須刀聲響,突然說了句:「今天你有沒有空?」
七巧還以為有什麼應酬,蘇躍是不怎麼帶她出去見人的,所以她很高興,說:「有呀。」
「那我們去結婚吧。」
七巧還以為聽錯了,直到被蘇躍拉到婚姻登記處去,拿到那大紅的結婚證書,都還跟做夢似的。鄒七巧二十三年來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嫁給蘇躍。起碼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而蘇躍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大約就是曾經娶過她鄒七巧。
那時候蘇躍還年輕,雖說少年沉穩,也不過比她大了幾歲。娶鄒七巧,使他差點沒跟整個家族翻臉。金尊玉貴的蘇家接班人,竟然不動聲色吭都沒吭一聲,就瞞著家裡跟鄒子軍的女兒結婚,對整個蘇家而言,簡直是大逆不道。
蘇躍什麼也不說,他決定的事情無人可更改,長輩們是拗不過他的。七巧初時還有點惴惴不安,後來就覺得坦然,天塌下來蘇躍自然有辦法處理,她不用操心。
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成功,但她到底是成功了,她不僅做成了蘇躍的女朋友,還做成了蘇太太。
就只可惜自己當蘇太太的年頭太短了點,七巧常常想,還不夠她做完一些事。

七巧在上山最急最陡的那個彎道,撞在了樹上,這條路原是她走熟了的,幾乎閉著眼都能開上山,只是今天實在是喝得太多,轉彎的時候沒有剎住,車子橫著漂移幾乎甩過車尾,於是直直朝著懸崖沖出去,不過是十分之一秒的事,七巧到底車技嫻熟,一腳將剎車踩到底,也將方向盤急急的打到了底,車頭一扭,扎進灌木叢之後,轟一聲撞在了合圍粗的樹上,連安全氣囊都彈出來了,撞得七巧頭暈眼花,只聽那樹枝樹葉一陣亂搖,折斷的枝葉噼噼叭叭砸在擋風玻璃上。
七巧都被撞懵了,過了半晌才掙扎著爬起來,車門不知道被什麼卡住了打不開,好在是敞蓬車,她乾脆從車門上爬了出去,剛剛腳落地,就看到雪亮的燈柱一轉,山道上有車子上來。
上山的路其實已經是條半私家的路,因為山上就那麼些別墅,雖然鄰里間隱約望得見綠樹庭院,卻老死不相往來,起碼,鄒七巧住了這幾年,是素來不跟鄰居來往的。她一邊彎腰想撥開膨大的安全氣囊找自己的鞋子,一邊就在心裡想,不曉得哪個鄰居看見自己的倒霉相,這當頭只得暗自慶幸山上住的那些有錢大爺都沒有東家長西家短的愛好。
她那部火紅色的保時捷911著實打眼,七巧聽著引擎聲都已經過去了,偏偏又倒回來,然後停下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七巧直起腰,果然不出所料,是她最不樂意看到的人,蘇躍的左膀右臂,八大金剛之首的張進。
說起張進這個人,七巧跟他還有點過節。蘇躍跟她結婚那會兒,幾乎所有人都不滿,不滿歸不滿,明面上反對的人,倒也不多。畢竟都給蘇躍面子,再不情願也叫她一聲「蘇太太」,只有張進勃然大怒,竟然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什麼玩意!」踢翻一張凳子就摔門而去,連婚禮都沒來。後來避不了要見面,每回見了她,連眼皮都不抬。她和蘇躍離婚之後,據說張進在均城最豪華的會所大宴賓客,慶祝蘇躍終於跟狐狸精一拍兩散。
張進也住在山上,他和蘇躍是過命的交情,七巧聽說他和蘇躍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張進脾氣暴躁,打架鬧事都少不了他,十八歲的時候被人陷害進了監獄,是蘇躍請律師把他撈出來,從此跟著蘇躍做事情,對蘇躍忠心耿耿。蘇躍在山上買房子,他也在山上買房子,興高采烈的跟蘇躍做鄰居,沒想到後來蘇躍離婚,反倒把房子給了七巧。
張進先是生氣,進進出出都對七巧直翻白眼,後來突然有天不生氣了,笑嘻嘻在家開Party,一直鬧騰到天亮。七巧早起走到陽台上,看著隔壁花園里遍地狼籍,橫七豎八喝醉了一片,男男女女就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睡倒,心裡不由覺得好笑,正待要轉身進去了,卻看見張進站在泳池另一邊跟人說話。
碧水粼粼映著初升的太陽,水波反射的光斑似跳躍的小手,摸得人臉上癢癢的,七巧眯著眼睛看著枇杷樹下的人,離婚後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蘇躍,他彷彿瘦了一些,也許是因為隔得遠,清晨的風吹拂著他的衣袂,什麼料子穿在他身上都熨貼妥當。
七巧伏在露台欄桿上看蘇躍,幾乎想脫口吹一聲口哨,心想這男人還是這么帥,幾個月不見,倒彷彿又年輕了似的,真真是禍國殃民。她素來最重視皮相,看帥哥可以一看半晌,津津有味左右端詳,直到看見張進遙遙咧嘴沖她一樂,她這才發現原來蘇躍身邊還有個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挽著蘇躍的胳膊,神情親昵,蘇躍素來討厭別人碰他,能挽著他胳膊的女人,真是非同凡響。七巧恍然大悟,原來張進鬧騰了一晚上,就等著這一出呢。為了不辜負張進的良苦用心,七巧轉身進屋子裡找到望遠鏡,重新出來對牢了那兩個人看了又看。這架望遠鏡還是她去聽演唱會的時候買的,七巧買東西從來揮霍,什麼都揀最好的買,小小一架望遠鏡,幾乎連那個女人臉上的毛孔都看得見。七巧看了一會兒女人,又移過鏡頭看蘇躍。蘇躍素來不是唇紅齒白那種美人,但眉目凜冽,每次不苟言笑的時候,就是最好看的時候。其實七巧覺得蘇躍剛睡醒的時候最好看,因為他睫毛長,睡眼惺忪彷彿還帶點孩子氣似的,每次剛睡醒,他的睫毛就是卷的,只是尋常人都不知道。七巧就喜歡他睫毛卷卷的樣子,於是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嘆氣,這么帥的男人,她居然都沒能多睡幾回,就這樣拱手讓給了別人。
那邊張進已經注意到她拿著望遠鏡,所以沖著她擠眉弄眼,七巧演得起勁,索性將大半個身子都探出欄桿,想擺出心急如焚弱柳扶風的姿態,沒想到用力過猛,重心沒控制好,「叭」一下子就越過欄桿栽下去了七巧摔下去的時候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下子完蛋了,自己臉都沒洗牙也沒刷還穿著睡衣呢,死掉遺容都好難看。幸好二樓的露台本來就不高,底下又是進口草坪,草地綿軟,這才沒把她小命摔沒,饒是如此,還是摔得右腿骨裂,在醫院里住了好幾個月才好。
七巧出院的時候,才聽見滿世界言之鑿鑿說自己因為蘇躍另結新歡所以自殺,人人看著她的目光里都帶著幾分訕訕的憐憫,七巧一打聽,果然是從張進那裡傳出來這樣的話,七巧這一氣非同小可,撩撥蘇躍或者演戲給張進看,她都樂意,說她因為蘇躍找了個女人就尋死覓活?士可殺不可辱。
七巧是真怒了,於是選了個蘇躍帶齊了八大金剛宴請重要賓客的時候,專門闖過去。會所經理是老熟人,一見她來勢洶洶,急得滿頭大汗的直哀求:「七姐,七姐,蘇先生在陪客人吃飯……」
七巧眉頭一挑:「誰不知道他在吃飯啊,我就是一句話,跟他說完就走。」
經理一溜小跑才跟得上她,二樓白色大理石地面跟鏡子似的,被走廊里幾盞水晶燈照得光可鑒人,七巧的高跟鞋走在上頭,「篤篤篤」響得像一串小炮仗,走廊里好幾個人,全是保鏢,見了七巧就跟活見了鬼似的,一個個又不敢攔,眼瞅看著她去推門才作勢擋了一下,又不敢真碰到她的身體,個個愁眉苦臉,眉頭擰得跟麻花似的。
七巧把門一推就進去了,那是會所最大的一間包房,大圓桌坐了十幾個人還寬寬綽綽,聽見沉重的桃木門響,人人回頭看著她,只有主人位上的蘇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動聲色。
七巧推門之前就是一腔怒氣,見著蘇躍這紋絲不動的陣仗,愈發生氣。她生氣起來倒是笑得比蜜還甜,一邊笑就一邊往裡頭走:「喲,今天人倒齊全。」
八大金剛里郝君來跟她關系最好,一瞧見她這樣子,連忙站起來叫了聲:「嫂子。」
「不敢當。」七巧著惱,笑意愈盛:「我跟蘇躍都離婚這么久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是叫順了口,回頭真見著你嫂子,可怎麼得了?」
張進早就忍不住了,「嗤」的一笑,扭頭對蘇躍說:「你瞧,她還知道離婚這么久了……」
一句話沒有說完,七巧已經操起桌上滿滿一杯紅酒就朝蘇躍身上潑去。
饒是張進身手敏捷,也不過只攔了一半的酒潑在自己身上,還有一半生生將蘇躍從頭澆到胸,上好的波爾多紅酒,染得蘇躍那件襯衣一片狼籍,跟血跡似的。
旁人敢說蘇躍一句不是,張進就能跟人拚命,這十幾年來,何曾親眼見過蘇躍吃這種虧,張進頓時跳起來就操起酒瓶子往桌上一磕,連眼睛都紅了,桌上的人攔的攔抱的抱,總算沒讓他撲上去把七巧給砸個開花,張進被好幾個人按著,還在嗷嗷亂罵,七巧也不怕,翹起蘭花指,指著張進慢條斯理的說:「你要敢再在外頭胡說八道,我有的是法子讓你不消停。」
張進氣得額角青筋直跳:「鄒七巧你敢!」
「夠了,」蘇躍終於發話,臉色還是沉沉,看不出喜怒:「有客人在這里,還嫌不夠丟人現眼么?」
張進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怵的就是蘇躍,蘇躍一發話,他就乖的跟小學生似的,也不跳也不罵了,就是氣乎乎直瞪七巧。會所的經理早就急得快瘋了,守在包廂門口團團轉,這時候連忙招呼人去取件新襯衣來,服務員七手八腳收拾了碎瓶子紅酒杯,旋風似的把菜撤下來換桌布。客人都被請到旁邊沙發去坐,蘇躍也不向任何人解釋,只是吩咐郝君來:「你把她送回去,一個月不許她出門。」'
七巧也不反抗,笑咪咪的點一點頭,突然又朝蘇躍伸出手去,張進在一旁眼睛瞪得像氂牛似的,只怕她一出手又要潑一杯酒,孰不知七巧雖然是個混人,卻是再惜命不過,她就只是輕輕撣一撣蘇躍的衣領,嬌聲柔氣的說:「真對不住,本來不關你的事,誰叫張進那個混蛋什麼都不在乎,就只在乎你呢。說起來這還是你教的我,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只戳人心窩子。」
七巧話音未落,旁邊沙發上倒有人「噗」一聲笑出聲來,七巧斜睨,是個公子哥模樣的人,笑盈盈瞧著她,饒有興趣的樣子。
七巧一見著眉目周正的帥哥,就不由得笑容滿面,斜斜的飛了個眼風,又是嫣然一笑。
沒等她笑完,蘇躍就攥著她的胳膊將她推開,任由郝君來把她弄走了。
七巧跟張進的梁子就這樣結大了,從此張進看見七巧就跟看見仇人似的,覺得她不僅是狐狸精,而且還是喪心病狂的惡婦,居然敢往蘇躍身上潑酒,最過份是當著蘇躍的面就朝別的男人拋媚眼——依著張進的脾氣,這樣的女人就該浸豬籠,七巧倒是有恃無恐,張進兇巴巴有什麼用?又不能真的把她浸豬籠。她朝沈公子拋媚眼又怎麼了——七巧事後打聽過了,那個眉目周正的帥哥姓沈,跟蘇躍是新近認識的朋友,所以從前她沒有見過。這位沈公子既然是蘇躍的座上賓,想來也不是張進輕易敢得罪的,所以她才大膽朝著人拋媚眼。
正因為七巧跟張進有這樣的恩怨,所以張進把車倒回來,一看是她撞在樹上,頓時就來了精神,下車就沖她嚷嚷:「你這車怎麼開到樹上去了?真有水平啊!」
七巧知道他幸災樂禍,她喝多了酒,懶得跟張進一般見識,自顧自彎腰在車里頭找自己的包,張進看她把包翻出來打電話,仍舊一幅幸災樂禍的腔調:「給誰打電話啊?這時候指望小白臉來救你,可白指望了。」

七巧不睬他,電話還沒有接通,只見車燈光柱一轉,又有車上山來。七巧的車反正撞了樹,大半個車身都陷在灌木叢里,張進的車卻就停在彎道上,這個彎最陡最急,七巧一邊聽著電話里的忙音,一邊惡狠狠的想,他把車停在這種地方還盡顧著幸災樂禍,要是被上山的車撞了就好。耳朵里聽見引擎聲越來越近,是上山的車子駛過來。這一段山路光線晦暗,行駛中的車燈光就顯得雪白刺眼,七巧下意識只望了一眼就覺得睜不開眼,於是扭轉過頭繼續打電話,說時遲那時快,突然聽見「噗」一聲悶響,像是氣球被針刺破的聲音,七巧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挨了張進一拐肘,胳膊正好打在她肩膀上,張進那力氣又快又猛,七巧就覺得右邊耳朵「嗡」的一響,幾乎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整個人都被這股蠻力撞飛出去,撲倒在草叢里,她都沒明白發生什麼事,就覺得可能是下雨了,因為臉旁邊樹葉子灌木叢漱漱的搖個不停,枝葉唰唰的往下掉,啪啪的砸在她身上臉上。這樣子又不像是下雨,她耳朵還在嗡嗡響,努力想要抬頭看看究竟怎麼回事,腦袋已經被人用力一按,臉撞在草葉泥土中,生疼生疼。
七巧漸漸能聽到聲音,尖銳的帶著哨聲般的嘯鳴,像是冬天裡的山風被逼到狹仄處,她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下雨也不是風聲,是子彈,是不知道多少顆子彈打在灌木叢里,張進一隻手按在她頭上,另一隻手裡握著槍,七巧人被他按住了不能動,只能斜著眼睛看,朦朧的光線里,張進很沉著一槍槍還擊,沒過一會兒就聽見沉重的剎車聲,燈柱流轉,是那部車掉頭離開。那部車來的快,退的也快,七巧這時候才覺得肩膀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張進使了多大的勁,而這時候張進也跳起來了,沖到車邊去拿電話,嘰哩呱啦一通吼,不知道是在跟誰講話。
七巧的電話早摔得飛出去,不知道掉落到哪裡去了,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傻坐了片刻才低頭看腳,鞋子有一隻飛出老遠,她乾脆把腳上那隻鞋脫下來,這時候又遙遙看見車燈,是山上有車下來。
張進一閃就欺到她身邊,一隻手就把她整個人架起來了,問:「能走么?」.
七巧嗓子發干,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
張進很乾脆的將她推進保時捷的副駕位置,然後自己坐了駕駛位,飛快的將車倒出來,然後掉頭就朝山上開去。七巧沒有覺得恐懼,只覺得茫然,這樣驚心動魄的陣仗她很少經歷,蘇躍是辦大事的人,身邊人正經的很。就像張進這種莽漢都成天學著他那一派,什麼都是明面上一套,暗地裡一套,而且暗地裡那一套,從來都不教她看見。七巧還有點稀里糊塗,張進將車開得飛快,在臨近山頂的彎道上遇上了下山的車,清一色的黑色轎車紛紛剎住,七嘴八舌的叫:「進哥!」還有人看到了七巧,脫口叫了聲:「蘇太太!」又想起來張進早就三令五申勒令眾人不準再叫七巧「蘇太太」,不由得有些尷尬。
張進卻顧不上這些,只是沉著臉咬牙切齒:「是於小光,再沒有別人,他的車走不遠,媽的,敢到均城來開槍,真是吃了豹子膽!趕緊追!」他連車門都懶得開,翻身跳出車外,隨手招了招:「四貓!你把這女人送回去!其它的人都跟我來!」
車子紛紛追下山去,那個叫四貓的人有點怯怯的站在車邊,看著彈孔累累的保時捷和蓬頭垢面的七巧,七巧也曉得自己這樣子狼狽,於是盡量和藹的笑了笑,問:「我住哪裡你知道么?」
四貓點點頭,細聲細氣的說:「知道,是原來蘇先生的屋,就在進哥家隔壁。」
「那送我回家吧。」七巧有點慵懶,彷彿剛剛的槍林彈雨只是一場夢境,打打殺殺都是男人們的事情,反正她早就是被擱在局外的棋子,不如回家去睡覺。四貓看她這么淡定,深受鼓舞,於是伸手拉車門,結果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拉不開,不由得站在那裡抓耳撓腮。七巧「噗」一笑,說:「車門壞了,你爬進來。」四貓很聽話的爬進車里,又低頭找了半晌剎車和油門在哪裡,這才戰戰兢兢啟動車子,說:「七姐,我從前沒開過這么貴的車……」
「反正都已經壞了。」七巧混不以為意:「這車馬力大,加速快,你只小心別一腳油門沖到山崖下去就行了。」
四貓捏著方向盤的兩手都是汗,連油門都不敢怎麼踩,慢吞吞的將車往山上開,七巧見他長得眉清目秀,不由得起心逗他:「四貓,你怎麼叫這么個名字?」
四貓其實很緊張,他開車技術不怎麼樣,打架技術也不怎麼樣,所以張進才把他留下來,打發他送七巧回家。現在七巧一問話,他就鼻尖直冒汗,說:「進哥說我成天戴個眼鏡,是四眼,又說我畏畏縮縮跟沒滿月的奶貓似的……所以叫我四貓……」七巧不由得又是「噗」一笑,四貓將車開得本來就不快,又遇上轉彎,記著七巧說這車馬力大,別沖到山崖下去,於是又踩了一點剎車,速度就越發慢下來。
七巧說:「這不跟蝸牛似的,開到山上天都亮……」一個亮字甫一出口,突然聽到「砰」一響,車子急速失控,車尾一甩就朝著路邊的防撞墩沖過去。七巧一伸手就死死拉住了方向盤:「剎車!」自己都聽見自己的嗓子又尖又利,四貓本能的踩下剎車,好在車速委實不快,車子「嘎」一聲就剎住了,這時候又是「砰!」一聲,車前擋風玻璃突然出現圓圓一個孔,四貓這才明白不是爆胎,是有人開槍打了輪胎。他嚇得臉色剎白,原來前方防撞墩上站著一個人,一身的黑色運動服,端著一支烏黑的長槍,四貓雖然沒見識,卻也知道那是一把狙擊步槍,因為好多電影電視里都看見過,這么近的距離,將自己轟個對穿一點問題都沒有。
七巧在剎那的驚惶之後反倒鎮定了,隔離墩上的人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陰霾而冷靜,彷彿看到的只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七巧想了想,卻慢慢綻開一個笑,問:「你是周衍照的兄弟?」
那人仍舊不說話,眼神彷彿更冷了一些。七巧又是嫣然一笑,說:「這位兄弟,我拿支煙,你就算想要我的命,最後一支上路煙總得給我抽吧。」她轉臉問四貓:「有煙么?」"
四貓連聲音都在發抖,牙齒磕在舌頭上,結結巴巴的說:「有。」然後摸出了一包皺皺巴巴的香煙,七巧打開拿了一支煙,用點煙器點上,慢條斯理抽了幾口,將煙頭一扔,說:「行了,開槍吧。」

⑤ 為什麼潮汕地區的人把織女叫做「七姐」

原來是潮陽吧友。

不一樣,牛郎織女講的是織女的故事,七仙女董勇講的是玉帝第七個女兒的故事,兩者講的都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和凡間男子相戀並在一起的事,都很感人的

【董永與七仙女】

傳說玉帝之女七仙女因感天宮孤獨寂寞而思慕人間生活。一日隨六位姐姐往凌虛台遊玩,偶見下界賣身葬父的青年農民董永,被他的忠厚老實所打動而萌發愛慕之情。

大姐看穿小妹的心事,不顧天宮戒律森嚴,助其下凡。臨行之時又贈難香一支,以便小妹危急時焚香求助。七仙女來到人間,經土地爺說合,槐蔭樹作媒,與董永結為夫妻。為了幫助丈夫贖身,七仙女去傅員外家做工。員外故意刁難,限她一夜之間織成錦絹十匹。

如成,便將董永的長工期限由三年改為百日,否則將三年改為六年。七仙女在機房燃起難香求救,六位姐姐下凡相助,一夜織成十匹錦絹。傅員外只得履行諾言。

董永做工期滿後,夫妻雙雙愉快返家。途中,董永發現妻子已懷孕在身,趕忙去討水為她解渴。這時,狂風驟起,空中出現天兵天將,傳下玉帝聖旨,限七 仙女午時三刻返回天宮,違命則將董永碎屍萬段。七仙女不忍丈夫無辜受害,只得將自己的來歷向董永說明,並在槐蔭樹上刻下「不怕天規將你我活拆散,我與你天上人間心一條」的誓言,懷著悲憤的心情,返回天庭。

【牛郎織女】

這是一個很美麗的,千古流傳的愛情故事,成為我國四大民間愛情傳說之一。

傳說天上有個織女星,還有一個牽牛星。織女和牽牛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可是,天條律令是不允許男歡女愛、私自相戀的。織女是王母的孫女,王母便將牽牛貶下凡塵了,令織女不停地織雲錦以作懲罰。

織女的工作,便是用了一種神奇的絲在織布機上織出層層疊疊的美麗的雲彩,隨著時間和季節的不同而變幻它們的顏色,這是「天衣」。自從牽牛被貶之後,織女常常以淚洗面,愁眉不展地思念牽牛。她坐在織機旁不停地織著美麗的雲錦以期博得王母大發慈心,讓牽牛早日返回天界。

一天,幾個仙女向王母懇求想去人間碧蓮池一游,王母今日心情正好,便答應了她們。她們見織女終日苦悶,便一起向王母求情讓織女共同前往,王母也心疼受懲後的孫女,便令她們速去速歸。

話說牽牛被貶之後,落生在一個農民家中,取名叫牛郎。後來父母下世,他便跟著哥嫂度日。哥嫂待牛郎非常刻薄,要與他分家,只給了他一條老牛和一輛破車,其他的都被哥哥嫂嫂獨佔了,然後,便和牛郎分家了。

從此,牛郎和老牛相依為命,他們在荒地上披荊斬棘,耕田種地,蓋造房屋。一兩年後,他們營造成一個小小的家,勉強可以糊口度日。可是,除了那條不會說話的老牛而外,冷清清的家只有牛郎一個人,日子過得相當寂寞。牛郎並不知道,那條老牛原是天上的金牛星。

這一天,老牛突然開口說話了,它對牛郎說:「牛郎,今天你去碧蓮池一趟,那兒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紅色的仙衣藏起來,穿紅仙衣的仙女就會成為你的妻子。」牛郎見老牛口吐人言,又奇怪又高興,便問道:「牛大哥,你真會說話嗎?你說的是真的嗎?」老牛點了點頭,牛郎便悄悄躲在碧蓮池旁的蘆葦里,等候仙女們的來臨。

不一會兒,仙女們果然翩翩飄至,脫下輕羅衣裳,縱身躍入清流。牛郎便從蘆葦里跑出來,拿走了紅色的仙衣。仙女們見有人來了,忙亂紛紛地穿上自己的衣裳,像飛鳥般地飛走了,只剩下沒有衣服無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織女。織女見自己的仙衣被一個小夥子搶走,又羞又急,卻又無可奈何。這時,牛郎走上前來,對她說,要她答應做他妻子,他才能還給她的衣裳。織女定睛一看,才知道牛郎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牽牛,便含羞答應了他。這樣,織女便做了牛郎的妻子。

他們結婚以後,男耕女織,相親相愛,日子過得非常美滿幸福。不久,他們生下了一兒一女,十分可愛。牛郎織女滿以為能夠終身相守,白頭到老。

可是,王母知道這件事後,勃然大怒,馬上派遣天神仙女捉織女回天庭問罪。

這一天,織女正在做飯,下地去的牛郎匆匆趕回,眼睛紅腫著告訴織女:「牛大哥死了,他臨死前說,要我在他死後,將他的牛皮剝下放好,有朝一日,披上它,就可飛上天去。」織女一聽,心中納悶,她明白,老牛就是天上的金牛星,只因替被貶下凡的牽牛說了幾句公道話,也貶下天庭。它怎麼會突然死去呢?織女便讓牛郎剝下牛皮,好好埋葬了老牛。

正在這時,天空狂風大作,天兵天將從天而降,不容分說,押解著織女便飛上了天空。

正飛著、飛著,織女聽到了牛郎的聲音:「織女,等等我!」織女回頭一看,只見牛郎用一對籮筐,挑著兩個兒女,披著牛皮趕來了。慢慢地,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了,織女可以看清兒女們可愛的模樣子,孩子們了都張開雙臂,大聲呼叫著「媽媽」,眼看,牛郎和織女就要相逢了。可就在這時,王母駕著祥雲趕來了,她拔下她頭上的金簪,往他們中間一劃,霎時間,一條天河波濤滾滾地橫在了織女和牛郎之間,無法橫越了。

織女望著天河對岸的牛郎和兒女們,直哭得聲嘶力竭,牛郎和孩子也哭得死去活來。他們的哭聲,孩子們一聲聲「媽媽」的喊聲,是那樣揪心裂膽,催人淚下,連在旁觀望的仙女、天神們都覺得心酸難過,於心不忍。王母見此情此景,也稍稍為牛郎織女的堅貞愛情所感動,便同意讓牛郎和孩子們留在天上,每年七月七日,讓他們相會一次。

從此,牛郎和他的兒女就住在了天上,隔著一條天河,和織女遙遙相望。在秋夜天空的繁星當中,我們至今還可以看見銀河兩邊有兩顆較大的星星,晶瑩地閃爍著,那便是織女星和牽牛星。和牽牛星在一起的還有兩顆小星星,那便是牛郎織女的一兒一女。

牛郎織女相會的七月七日,無數成群的喜鵲飛來為他們搭橋。鵲橋之上,牛郎織女團聚了!織女和牛郎深情相對,摟抱著他們的兒女,有無數的話兒要說,有無盡的情意要傾訴啊!

傳說,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們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靜靜地聽,可以隱隱聽到仙樂奏鳴,織女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談。直是:相見時難別亦難,他們日日在盼望著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後來,每到農歷七月初七,相傳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日子,姑娘們就會來到花前月下,抬頭仰望星空,尋找銀河兩邊的牛郎星和織女星,希望能看到他們一年一度的相會,乞求上天能讓自己能象織女那樣心靈手巧,祈禱自己能有如意稱心的美滿婚姻和美麗的愛情,由此形成了七夕節。

附:

澄海有一座七夫宮,祀七仙女,舊址與乾三宮並坐。七夫人即配董永的七姐,《五福連》中有一出《仙姬送子》,說七姐上天產子,送回人間。潮汕人十分欣賞她的重情義,一直作為吉祥戲演出,並立廟供奉。

所以潮汕人說的七姐應該不是說織女,而是把七仙女與董永的故事連結在七夕節。也不能否認,之後大家就慢慢把七仙女董永和牛郎織女的故事混淆了。

⑥ "七夕節"是拜"七姐"的還是"牛郎和織女"

"七夕節"是拜"牛郎和織女"。

由秦至漢的四百年間,人們昂首遙望銀河兩岸的牛、女二星,感嘆一對愛人永遠的分離,不禁傷悲,為之舞詠。東漢後期的《古詩十九首》中就有一首唱到:「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西晉覆滅後,原來北方的貴族逃亡江南,重新建立起新的政權,史稱南方的宋、齊、梁、陳四朝為「南朝」。南朝人殷芸曾講述過牛郎、織女的故事:「天河之東有織女,天帝之子也。年年機杼勞役,織成雲錦天衣,容貌不暇整。帝憐其獨處,許嫁河西牽牛郎。嫁後遂廢織紝。天帝怒,責令歸河東,但使一年一度相會。」

而這一年一會之期,便定在七月初七這天。南朝已經有不少詩人開始歌頌七夕牛女之會,其中陳朝詩人江總的《七夕詩》描寫了織女七夕渡河與夫君相見之前的心理活動:「橫波翻瀉淚,束素反緘愁。此時機杼息,獨向紅妝羞。」獨居時的悲苦和團聚前的嬌羞正是古代大多數文人墨客對織女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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