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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川住房杠杆

发布时间:2021-05-19 05:55:16

❶ 央行行长周小川提防范明斯基时刻,有何深意

自由经济体肯定出现。非自由经济体可以无限调控。
太棒了好幸运?羊毛出在养身上,转变成内耗型经济,不见危机确见衰落。
跳出圈看,一次危机没有什么可怕!以后是新生和重建。反而没有危机的危机是最大危机,社会效率不断下滑,逐步衰落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如危机早点发生。

❷ 周小川说降杠杆对于股市是利空吗

不可信的,不过做为长线的投资者,是可以选择进行战略性的投资了。

❸ 央行行长周小川在行政级别上与各大部长是否平级还是比部长高一级

1、前任央行行长周小川在(2013-2018年)期间担任十二届全国政协副主席(副国级),同时兼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党委书记。其个人行政级别要比省部级部长高一级。

2、在国务院26个部委之中,不止一个部委出现由副国级身份人员兼任部长的情形,例如公安部,国防部等部长是由国务委员兼任,在行政级别上个人也是属于副国级,这种情况下两者行政级别是相同的。

行政级别人员范围介绍:

国家级副职

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纪委书记、国家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国务院副总理、国务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中共中央军委委员、国家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家军委委员,最高人民法院院长、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国家监察委主任。

中共中央直属各机构正职及部分副职一般为政治局常委、委员、书记处书记及其他副国级干部兼任。

省部级正职

省级行政区(省、自治区、直辖市和特别行政区)的省(党、市)委书记、省长(政府主席、市长)、政协主席、人大常委会主任、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政委和司令员(明确为正部长级)。

全国人大、国务院、全国政协各部委正职干部(如教育部部长、国家发改委主任)。

中央纪委正部级副书记、中共中央直属各机构正职、特殊副职及办公室主任(中联部部长、中宣部副部长、中组部副部长、中央统战部副部长、中央党校副校长,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

国家正部级企业正职领导(如铁路总公司总经理、中投公司总经理、董事长 )。中央委员一般由省部级正职担任。

(3)周小川住房杠杆扩展阅读

周小川 简介:

周小川,男,汉族,1948年1月生,江苏宜兴人,1968年7月参加工作,1986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清华大学自动化系系统工程专业毕业,研究生学历,工学博士学位,研究员。曾任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人民银行行长。现任博鳌亚洲论坛副理事长、中方首席代表。

1968-1972年 黑龙江省八五二农场知青

1972-1975年北京化工学院四系仪表自动化专业学习

1975-1978年 北京市自动化技术研究所第四研究室技术员

1978-1981年 机械科学研究院北京自动化研究所计算机应用与系统工程专业硕士研究生

1981-1985年 机械科学研究院北京自动化研究所第一研究室技术员、工程师(其间:1982-1985年清华大学自动化系系统工程专业在职研究生学习,获工学博士学位)

1985-1986年 国务院体改方案研讨领导小组成员

1986-1986年 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副所长

1986-1991年 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委员(其间:1986-1989年挂职任对外经济贸易部部长助理)

1991-1995年 中国银行副行长、党组成员(其间:1992.09-1992.11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学习)

1995-1996年 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党组书记,中国人民银行党组成员

1996-1998年 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党组成员,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党组书记

1998-2000年 中国建设银行行长、党组书记(党委书记),中国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党委书记

2000-2002年 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党委书记

2002-2013年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党委书记

2013-2018年 十二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党委书记。

2018 博鳌亚洲论坛副理事长、中方首席代表。

党的十九大代表。

❹ 居民加杠杆买房还有很大空间是什么意思

关于居民个人、企业和政府三个部门在中国经济中的杠杆率(债务/GDP比重),因为统计数据等原因,难有一个精确的数字。但基于公开信息,在两个方面是有共识的:一是全社会杠杆率超过200%,在全世界居前列;二是,在三个部门之间,企业杠杆率最高,政府次之,居民的杠杆率最低。
具体说来,企业杠杆率被认为在120%~170%,领先于很多大经济体;政府杠杆率在30%~70%(如果算上更多隐性债务,可能更高);居民杠杆率在40%以内,落后于主要国家。
从上述数字上看,三个部门中,居民加杠杆的空间最大;且居民杠杆形成的银行资产,质量优于企业部门,是银行偏爱的安全产品。央行行长周小川在G20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记者会上的表态,正应和了这一现实:“从宏观层面看,中国如果想控制杠杆率,应掌握好整个杠杆率,关键还是要如何应对企业杠杆率过高的问题。也有一部分人比较关注地方政府的杠杆率是否偏高的问题,从总量上讲个人消费贷款的杠杆率不太高”。
分析造成三个部门之间杠杆率差别的原因,有助于判断居民的杠杆空间到底有多大。
三个部门之间的杠杆率差别如此之大,特别是企业部门如此之高,笔者认为根本原因是企业代替政府和居民部门,提高并维持了其部门的杠杆率(当然,2009年之后企业贷款增加的直接原因在于政府刺激经济的政策);而不在于中国企业主要依赖于间接融资、不像美国有那么发达的资本市场。资本市场同样不如美国发达的其他几个金砖国家,企业杠杆率甚至不及中国的一半。
如果只考虑政府认可的账面的债务,政府杠杆率在30%左右,低于60%的国际警戒线。相信这是各种分析认为政府仍有加杠杆空间的理由。但如果考虑到地方政府的各种融资平台债务及全国范围内社会保障的隐性负担,情况显然不容乐观。也因为此,中央对地方债务扩大比较谨慎,在推出地方债务置换的同时,力保全国地产市场不大幅下跌,因为后者是维系地方乃至全国债务状况稳定、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基础。
同样,企业的杠杆率帮助降低了居民的杠杆水平。不是每个居民都有资格加杠杆。稳定的现金收入应是首要条件。因此,对于加杠杆,占全国人口一半以上的农民是被排除在外的(包括被寄予厚望的农民工)。周小川行长希望鼓励的群体,应是大部分工薪收入阶层。而他们的收入均直接、间接来自于企业。可在经济不景气、PPI连续几年负增长的情况下,企业要保证不亏损已经很难,维持运营、缴上税费、发下工资,银行贷款是最优选择。
企业部分承担政府和个人的杠杆率的成本有多高呢?其每年银行贷款利息支出在6万亿元左右(如计算上银行外的融资,成本会更高),超过名义GDP的年度增加额;货币供应量(M2)增量的近一半要用于支付这些利息。就是说,贷款的利息,也要用贷款来还了。经济疲弱、企业无现金利润、亏损,滚雪球般的债务模式不可持续。
是否可以不维持这种模式呢?那就是企业去杠杆(破产,退出市场),对上述的逻辑做一个调整,企业的杠杆率降下来、政府的杠杆率上升。个人的杠杆率也会下降,因为该破产的企业破产了、有些个人收入下降甚至没有了收入,就失去了承担债务的条件,其历史债务将转嫁给银行。最后的债务接盘者仍是政府,但真正的损失者是居民个人:如果不让银行破产,那债务只能通过全社会通胀的方式消化;如果允许银行破产,通胀的幅度稍小,银行的储户损失更大。同时伴随的,将是GDP萎缩,资产价格暴跌。
两害相权无轻者。这恐怕也是财政部部长楼继伟自去年起就吹风降低企业社会负担(五险一金)的原因。
周小川行长在前述会议上同时提及:“从中国的情况看,个人住房贷款占银行贷款中的比重还是相对偏低的,有很多国家个人贷款特别是住房贷款可能占总贷款的40%~50%,中国只有百分之十几,比例比较低。”不难理解,政府希望通过房地产拉动经济增长。
要实现这个预期,须考虑三个问题:房地产行业是否能发挥期望的作用?居民的杠杆空间是否足以满足政府期望?期望房地产引领的经济增长是否能在未来维持居民的杠杆水平?同时,这种具有明显选择性的政策暗示,也应考虑其他因素,比如中国企业经营性现金流是否可与这些国家比?中国是否有这些国家差不多比重的收入稳定、可加杠杆的居民群体?中国是否能承受大量的企业破产?

❺ 住房贷款应该有大力发展空间是什么意思

今天上午,G20会议在上海正式召开,上午9点半,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就资本外流、汇率走势以及货币信贷政策进行了分析和解读。
1
谈外汇储备:中国的对外支付能力没什么可担心的
去年11月份以来,中国外汇储备下滑较快,针对一定规模的资本外流,周小川称,“保持我国对外支付的能力,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地方。”
周小川表示,中国外汇储备始终是变动之中,不是固定的。2002年末中国外汇储备余额不足3000亿美元,到2014年年中则接近4万亿美元,储备规模已显偏移。除了经常项目顺差与外商直接投资以外,近4万亿美元外汇储备当中,也有三分之一左右是额外资本流入,这部分资金会择机掉头,并不奇怪。在此过程中,储备规模有所下降是正常的,也是与经济调整和经济趋向更加平衡的增长相匹配的。
2015年12月末,我国外汇储备余额为3.33万亿美元,有明显的资本流出。外汇储备规模变动受多种因素影响。其中包括外汇储备投资资产的价格波动、交叉汇率变化以及支持“走出去”的资金运用等。比如,汇率、价格等变动会减少外汇储备账面价值千余亿美元,这不同于实际的外汇流出。企业等主体增持外汇存款、提前偿还外汇贷款,都会减少外汇储备。外汇储备支持“走出去”等方面的资金也会从外汇储备规模中调出。外汇储备这些变动属于正常现象。
此外,也有一部分外汇储备的变动是由于市场参与者近期在预期基础上的行为所导致的,如出口商延迟结汇,进口商提前购汇,投资者提前离场,消费者提前消费,民营企业加快海外投资等等。周小川指出,稳定对人民币汇率的预期更显得特别重要。同时相信只要经济基本面健康且汇率接近均衡,预期会回归理性。
周小川称,“总的来看,外汇储备的变化是必然的,也是正常的,某些时候甚至可能会产生一些“过冲”,但也不应把这种“过冲”当成趋势。外汇储备的波动终将回归理性,中国的外汇储备会保持在合理、适度的水平。”
2
谈汇率:人民币不存在贬值基础
中国2015年汇改时明确了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这不是一个新提法,但受各种因素影响,参照一篮子这一特征显得并不清晰,人民币对美元双边汇率过于稳定,弹性不足。
周小川表示,“参照一篮子货币,进展起起伏伏。美元仍旧是一篮子货币中最重要的货币,有主导性的作用,但也不排除欧元、日元和其他新兴市场货币的影响。”
但从近期市场情况看,人民币汇率走势还是比较好地反映了上述机制。总体上人民币汇率大的走势反应了市场供求的变化,人民币对一篮子货币汇率保持了基本稳定。
“人民币汇率不存在持续贬值的基础,市场短期波动将向经济基本面回归。”周小川指出,市场往往对短期因素反应比较充分,而央行作为宏观部门,主要从长期视角观察人民币汇率走势,强调经济基本面因素。目前看,中国经常项目顺差仍较高,从基本面因素看人民币汇率不存在贬值的基础。中长期来看,供求关系等规律性因素还是会发挥主导作用,人民币汇率的走向将反映经济基本面。
3
谈1月2.5万亿信贷:主要是中国新年因素
一月份货币信贷数据公布后,有观点认为,中国货币信贷增长过快、货币政策“放水”、中国在进一步“加杠杆”等看法。对此,周小川表示,“我们会高度重视总需求的调控和杠杆率的变化。”
周小川指出,一月份的部分数据确实比较高,但央行一般不对一月份的数字作过分的反应,主要是传统中国新年因素。许多公司、机构集中发奖金,补发所欠工资;居民大量旅行、购物和家庭团聚,现金的需求量会多出2万亿元;商业银行也往往倾向于年初多放贷款。央行倾向于节后稳定一段后再适度引导。
4
谈债务水平:确实偏高,但有中国特殊的国情
最近,央行下调了二套房购房比例,一月信贷新增也很大,很多人认为中国是在加杠杆,应该如何看待去杠杆和加杠杆的平衡以及应该如何去杠杆?
周小川认为,中国政府高度关注债务水平,也精心进行了国际比较。发现中国是偏高的,同时还在继续增长,需要引起警惕。但中国有中国的特点,有三个因素要关注:
1储蓄率高,接近50%,其中最主力的还是居民储蓄;

2如果一个国家,股本融资如果发育成熟,就会有很多资金变成企业股权,中国有强烈愿望更好发展股本融资;

3中国从70年代末期开始改革开放,人均GDP低,人民底子薄,办企业要借钱,这也是其中一个因素。当人民财富积累多了,债务率也会逐渐下降。我们也会充分吸收国际经验,也会结合自身特色改善这个问题。
5
谈楼市:住房贷款有大力发展的空间
周小川指出,住房贷款应该有大力发展的空间。个人住房贷款在银行总贷款的比重还是偏低的,有的国家占到40%-50%,中国只有百分之十几,所以银行觉得还是比较安全的产品,所以有很大的发展机会。
周小川同时称,房地产市场时冷时热,所以要进行逆周期调节。首付比例原来是30%,现在降低是有空间的。今后可能会考虑给银行更多自主权,来制定首付比、利率。监管部门同时对银行进行监管。
“原来中央和监管部门直接规定的事情多一些,这样有优点,但也有缺点,比如银行没有灵活性和区别性。所以我们今后对金融机构总体审慎性要加强,但具体的事情给他们一定的裁量权,确保总体风险可控。”
6
谈金融监管:不一定要改革,中国的金融监管有调整压力
有媒体问:危机后世界各国都推进了以宏观审慎为主线的金融监管架构改革,央行对系统性风险的管理明显加强,大多数央行都承担了对系统重要性金融机构的监管,十三五规划中指出要改革并完善适应现代金融市场发展的金融监管框架,实现金融风险监管全覆盖。您认为即将启动的金融监管架构改革的最优模式是怎样的?
周小川回答称:这个问题分两个层次,一个是宏观审慎政策框架,一个是G20政策成果之一。金融危机后,G20国家一起,在以往研究基础上,正式批准同意使用宏观审慎政策框架来应对经济危机,包括金融政策要有逆周期性,防止经济大起大落,同时修订一部分过去的指标体系,使得宏观调控更加审慎,这是规则方面,达成了共识。
在各个国家实行要参与不同情况,各国按照框架精神来执行。但并不是说,这一框架的执行一定要有监管改革,这是更复杂,更具挑战性的改革。有些缺陷会导致某些问题的突发,大家希望要改革金融监管体制,全球有不同的做法,没有完全一致的模式。
我们国际的金融监管体制,也会出现一些不满意的地方,2015年中国金融市场出现动荡,需要改变,需要调整的压力,目前仍处于研究之中。其中一个因素要考虑,是否有利于宏观审慎框架的有效运行。

❻ 房贷杠杆率是什么意思

杠杆率一般是指资产负债表中总资产与权益资本的比率。杠杆率是一个衡量公司负债风险的指标,从侧面反映出公司的还款能力,杠杆率的倒数为杠杆倍数。

无论企业营业利润多少,债务利息和优先股的股利都是固定不变的。

当息税前利润增大时,每一元盈余所负担的固定财务费用就会相对减少,这能给普通股股东带来更多的盈余。

这种债务对投资者收益的影响,称为财务杠杆。

财务杠杆影响的是企业的税后利润而不是息前税前利润。

财务杠杆率等于息税前利润与营业利润之比,反映由于固定的债务存在,财务费用(利息)对保险企业利润的影响程度。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企业负债的程度和企业偿债能力,财务杠杆率越高反映利息费用越高,导致ROE指标越低。

(6)周小川住房杠杆扩展阅读

1、杠杆率的优点

一是反映股东出资的真金白银对存款人的保护和抵御风险的作用,有利于维持银行的最低资本充足水平,确保银行拥有一定水平的高质量资本(普通股和留存利润)。

二是能够避免加权风险资本充足率的复杂性问题,减少资本套利空间。本次金融危机的教训表明,在新资本协议框架下,如果商业银行利用新资本协议的复杂性进行监管套利, 将会严重影响银行的资本水平。有关数据显示,一些银行的核心资本充足率和杠杆比率出现背离。2008年年末,瑞士信贷(Credit Suisse)的核心资本充足率为13.1% ,但杠杆比率只有2.9%;UBS核心资本充足率为11.5%,杠杆比率却只有2.6%。通过引入杠杆率,能够避免过于复杂的计量问题,控制风险计量的风险。

三是有利于控制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过快增长。通过引入杠杆率,使得资本扩张的规模控制在银行有形资本的一定倍数之内,有利于控制商业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过快增长。

2、杠杆率的缺点:

一是对不同风险的资产不加以区分,对所有资产都要求同样的资本,难以起到鼓励银行有效控制资产风险的目的。

二是商业银行可能通过将资产表外化等方式规避杠杆率的监管要求。

三是杠杆率缺乏统一的标准和定义, 同时对会计准则有很强的依赖性。

❼ 适度引导居民部门加杠杆有多重好处

你可以参考一下!
关于居民个人、企业和三个部门在中国经济中的杠杆率(债务/GDP比重),因为统计数据等原因,难有一个精确的数字。但基于公开信息,在两个方面是有共识的:一是全社会杠杆率超过200%,在全世界居前列;二是,在三个部门之间,企业杠杆率最高,次之,居民的杠杆率最低。
具体说来,企业杠杆率被认为在120%~170%,领先于很多大经济体;杠杆率在30%~70%(如果算上更多隐性债务,可能更高);居民杠杆率在40%以内,落后于主要国家。
从上述数字上看,三个部门中,居民加杠杆的空间最大;且居民杠杆形成的银行资产,质量优于企业部门,是银行偏爱的安全产品。央行行长周小川在G20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记者会上的表态,正应和了这一现实:“从宏观层面看,中国如果想控制杠杆率,应掌握好整个杠杆率,关键还是要如何应对企业杠杆率过高的问题。也有一部分人比较关注地方的杠杆率是否偏高的问题,从总量上讲个人消费贷款的杠杆率不太高”。
分析造成三个部门之间杠杆率差别的原因,有助于判断居民的杠杆空间到底有多大。
三个部门之间的杠杆率差别如此之大,特别是企业部门如此之高,笔者认为根本原因是企业代替和居民部门,提高并维持了其部门的杠杆率(当然,2009年之后企业贷款增加的直接原因在于刺激经济的政策);而不在于中国企业主要依赖于间接融资、不像美国有那么发达的资本市场。资本市场同样不如美国发达的其他几个金砖国家,企业杠杆率甚至不及中国的一半。
如果只考虑认可的账面的债务,杠杆率在30%左右,低于60%的国际警戒线。相信这是各种分析认为仍有加杠杆空间的理由。但如果考虑到地方的各种融资平台债务及全国范围内社会保障的隐性负担,情况显然不容乐观。也因为此,中央对地方债务扩大比较谨慎,在推出地方债务置换的同时,力保全国地产市场不大幅下跌,因为后者是维系地方乃至全国债务状况稳定、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基础。
同样,企业的杠杆率帮助降低了居民的杠杆水平。不是每个居民都有资格加杠杆。稳定的现金收入应是首要条件。因此,对于加杠杆,占全国人口一半以上的农民是被排除在外的(包括被寄予厚望的农民工)。周小川行长希望鼓励的群体,应是大部分工薪收入阶层。而他们的收入均直接、间接来自于企业。可在经济不景气、PPI连续几年负增长的情况下,企业要保证不亏损已经很难,维持运营、缴上税费、发下工资,银行贷款是最优选择。
企业部分承担和个人的杠杆率的成本有多高呢?其每年银行贷款利息支出在6万亿元左右(如计算上银行外的融资,成本会更高),超过名义GDP的年度增加额;货币供应量(M2)增量的近一半要用于支付这些利息。就是说,贷款的利息,也要用贷款来还了。经济疲弱、企业无现金利润、亏损,滚雪球般的债务模式不可持续。
是否可以不维持这种模式呢?那就是企业去杠杆(破产,退出市场),对上述的逻辑做一个调整,企业的杠杆率降下来、的杠杆率上升。个人的杠杆率也会下降,因为该破产的企业破产了、有些个人收入下降甚至没有了收入,就失去了承担债务的条件,其历史债务将转嫁给银行。最后的债务接盘者仍是,但真正的损失者是居民个人:如果不让银行破产,那债务只能通过全社会通胀的方式消化;如果允许银行破产,通胀的幅度稍小,银行的储户损失更大。同时伴随的,将是GDP萎缩,资产价格暴跌。
两害相权无轻者。这恐怕也是财政部部长楼继伟自去年起就吹风降低企业社会负担(五险一金)的原因。
周小川行长在前述会议上同时提及:“从中国的情况看,个人住房贷款占银行贷款中的比重还是相对偏低的,有很多国家个人贷款特别是住房贷款可能占总贷款的40%~50%,中国只有百分之十几,比例比较低。”不难理解,希望通过房地产拉动经济增长。
要实现这个预期,须考虑三个问题:房地产行业是否能发挥期望的作用?居民的杠杆空间是否足以满足期望?期望房地产引领的经济增长是否能在未来维持居民的杠杆水平?同时,这种具有明显选择性的政策暗示,也应考虑其他因素,比如中国企业经营性现金流是否可与这些国家比?中国是否有这些国家差不多比重的收入稳定、可加杠杆的居民群体?中国是否能承受大量的企业破产?
我知道所以你知道!

❽ 是努力去杠杆还是在默默加杠杆

凤凰财经讯 在2014年已经较高债务的基础上,2015年的中国经济继续加杠杆,而今年依然继续提高。
近日,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警示:目前我国金融杠杆率不断提高,去年已经超过警戒线,并且至今还在继续提高,这蕴藏着发生系统性风险的危险,必须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国民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王小鲁也指出,目前我国货币增长继续放大,不但不能去杠杆,还要迅速提高杠杆率。王小鲁担忧称,在此情况下,未来我们离金融危机将不远。
那么我国政府、居民和企业的杠杆情况分别如何呢?今日华泰证券[1.04% 资金 研报]在华尔街见闻发布最新研究结果,对这一情况进行了分析。
中央、地方政府:已接近国际警戒线,仍持续加杠杆
统计显示,截至2015年底,全国政府债务约为388250亿元,占GDP比重为57.37%,国际警戒线为60%,可见我国政府部门杠杆率已然偏高,但低于发达国家。然而,从政府此前表态可以预见,为“稳增长”今后一段时期政府部门仍将处于加杠杆进程。
有许多学者反映,政府部门的“钱”应该花在“正地方”,财政支出应该是帮助经济结构升级、转型的支出。市场预计我国今年一季度的社会融资规模会超过5.5万亿元,而其中居民部门加杠杆基数相对较小,所以5.5万亿元的社会融资,绝大部分还是进入了传统的地方政府的融资平台。广发证券[1.37% 资金 研报]首席经济学家刘煜辉表示其经过调研发现,“地方政府拿这个钱,在现有的政策激励下也没什么人干活,大部分又买入了银行的理财产品,这是中国目前的金融空转的状态。”
居民部门:加杠杆进程,但远低于发达国家
华泰证券报告显示,我国居民部门负债率与发达国家相比明显低,与新兴经济体相比则略高。负债率低与我国的高储蓄率有着必然的联系,此外,居民部门的债务构成单一,只有贷款,其中住房抵押贷款为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15年楼市回暖,购房需求集中释放,人们纷纷前去申请公积金贷款买房。近日数据显示,北京、上海、深圳、南京、苏州、合肥、福州等多城市公积金贷款额度吃紧,公积金账户几乎出现“被贷空”的现象。今年房地产持续高温,这一现象恐怕会加剧。
企业部门:去杠杆进程,未来几年仍将持续
报告数据显示,上市公司企业资产负债率变化较为平稳,呈稳中有降格局,工业企业则呈一个明显的下降趋势。产能过剩行业以及部分传统行业去杠杆效果明显。而房地产、部分服务业、新兴产业等行业在不断加杠杆,尤其是房地产行业“加杠杆”明显。此外,大中型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率明显偏高,地方企业高于中央企业。
华泰证券预期,企业部门去杠杆趋势在未来几年仍将持续。
需要注意的是,虽然企业部门处于加杠杆进程,但是我国企业部门的杠杆率较高。数据显示,我国非金融企业部门杠杆率,无论与发达国家还是新兴经济体相比,均居于首位,高出发达国家平均值80个百分点,高出新兴经济体国家平均值66个百分点。由于经济下行、企业盈利能力恶化,我国非金融企业部门杠杆率近5年内增加了42个百分点。
对此,央行行长周小川多次强调,我国当前金融体系以间接融资为主,特别是商业银行主导,这个金融格局直接造成了我国总体杠杆率偏高的事实。未来我们将通过股权投资,减少企业对于借贷杠杆的依赖性。
我国2016年的五大经济政策任务中,去杠杆位列其首,但是,真的会“去”吗?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李扬表示,核心问题在于去杠杆和保持适当增长速度存在着矛盾。在经济增速下行趋势未得到扭转的背景下,保持适当增长速度会成为政府的首选。虽然去杠杆关乎经济长远健康发展,但在短期内就会被牺牲。危机持续过程中设定去杠杆的任务,核心的意义在于提醒全社会不能迷失方向,不能过度依赖需求方调控,需要供给侧合理安排去杠杆的路线图。李扬认为,降低杠杆率的唯一出路只能是在控制债务增长速度的同时保持中高速的经济增长。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副院长黄益平表示,在一定意义上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高杠杆陷阱,因为我们很难接受短期调整的成本,不但宏观层面去杠杆的可能性很低,微观层面的资产重组也很难推进,金融体系转型更是无法一步到位。黄益平建议,短期内不宜在宏观层面过度强调去杠杆,以政府、居民和民企加杠杆配合国企去杠杆。
楼市去库存应加杠杆还是去杠杆?
关于楼市去库存应该是加杠杆还是减杠杆的问题,在两会期间就被讨论得沸沸扬扬。重庆市长黄奇帆认为,目前房地产领域用加杠杆的办法去库存,风险很大,容易引发金融危机,美国次贷危机就是先例。而央行行长副行长潘功胜的态度则是,目前中国房地产的杠杆率并不高。
此前,经济学家李迅雷撰文称,同时做到去库存、去产能和去杠杆理论上是可以实现的,但是现实中概率很小。目前看到的,至少在房地产领域,还是为了去库存而加杠杆,但加杠杆的结果,却是一二线城市房价的大涨,三线及以下城市的去库存的效果尚不明显。这是由于市场的自发资源配置之下资金的虹吸效应造成的——资金一致流向那些更具有保值投资前景的一线城市楼市。这种情况不仅会带来对实体产业的抽血,也为三四线城市的去库存难题更添一重难度。
现在的货币政策究竟是稳健的还是宽松的?
最后,华泰证券表示,当前“去杠杆”更需要一个相对宽松的货币政策环境。事实上,我们今年也这么做了,从此前央行降准、逆回购“天天见”,SLF(7天期常备借贷便利操作)“月月见”可见一斑。
国民经济研究所副所长王小鲁引用数据称,去年的GDP增长率是6.9%,但是名义增长率只有6.4%,相比起来,M2增长率是13.3%,“比GDP增长高了7个百分点。这种情况下,货币政策实际上已经是宽松的了。”
“今年1月份,贷款投放增长2.5万亿,同比多增了1万多亿,按这个速度,我们的货币增长还要继续放大,不但不能去杠杆,还要迅速提高杠杆率。”王小鲁担忧称,“这种情况下,未来我们离金融危机还远吗?”
海通证券[0.06% 资金 研报]副总经理兼首席经济学家李迅雷称,09年至今,中国的M2规模不仅超越美国,而且接近于美国的两倍。有人说,这是中国版的QE,但美国的三次QE,前提是出清,即企业、金融机构和个人都去杠杆了。然后再慢慢加杠杆。中国目前则是在杠杆的基础上加杠杆,在泡沫的条件下创造泡沫, 在债务的基础上增加债务。这就很难实现去杠杆和化解泡沫的目标。如果说,宽松的环境有助于改革的顺利推进,但过度宽松的环境则往往会乐不思蜀。
说到底,我们都明白,提高经济生产率、推动供给侧改革和结构性改革,才是去杠杆最具活力的方式。

❾ 公司杠杆比率一般多少

从公司的债权人复立场来讲,制公司的负债应控制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当然公司的负债肯定是越低越好,资产负债率反映在总资产中有多大比例是通过借债来筹资的,也可以衡量企业在清算时保护债权人利益的程度。同时也是一项衡量公司利用债权人资金进行经营活动的能力指标,反映债权人发放贷款的安全程度。

❿ 当前我国居民杠杆率是在上升还是下降

关于居民个人、和三个部门在中国经济中的杠杆率(债务/GDP比重),因为统计数据等原因,难有一个精确的数字。但基于公开信息,在两个方面是有共识的:一是全社会杠杆率超过200%,在全世界居前列;二是,在三个部门之间,杠杆率最高,次之,居民的杠杆率最低。
具体说来,杠杆率被认为在120%~170%,领先于很多大经济体;杠杆率在30%~70%(如果算上更多隐性债务,可能更高);居民杠杆率在40%以内,落后于主要国家。
从上述数字上看,三个部门中,居民加杠杆的空间最大;且居民杠杆形成的银行资产,质量优于部门,是银行偏爱的安全产品。央行行长周小川在G20财长和央行行长会议记者会上的表态,正应和了这一现实:“从宏观层面看,中国如果想控制杠杆率,应掌握好整个杠杆率,关键还是要如何应对杠杆率过高的问题。也有一部分人比较关注地方的杠杆率是否偏高的问题,从总量上讲个人消费贷款的杠杆率不太高”。
分析造成三个部门之间杠杆率差别的原因,有助于判断居民的杠杆空间到底有多大。
三个部门之间的杠杆率差别如此之大,特别是部门如此之高,笔者认为根本原因是代替和居民部门,提高并维持了其部门的杠杆率(当然,2009年之后贷款增加的直接原因在于刺激经济的政策);而不在于中国主要依赖于间接融资、不像美国有那么发达的资本市场。资本市场同样不如美国发达的其他几个金砖国家,杠杆率甚至不及中国的一半。
如果只考虑认可的账面的债务,杠杆率在30%左右,低于60%的国际警戒线。相信这是各种分析认为仍有加杠杆空间的理由。但如果考虑到地方的各种融资债务及全国范围内社会保障的隐性负担,情况显然不容乐观。也因为此,中央对地方债务扩大比较谨慎,在推出地方债务置换的同时,力保全国地产市场不大幅下跌,因为后者是维系地方乃至全国债务状况稳定、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基础。
同样,的杠杆率帮助降低了居民的杠杆水平。不是每个居民都有资格加杠杆。稳定的现金收入应是首要条件。因此,对于加杠杆,占全国人口一半以上的农民是被排除在外的(包括被寄予厚望的农民工)。周小川行长希望鼓励的群体,应是大部分工薪收入阶层。而他们的收入均直接、间接来自于。可在经济不景气、PPI连续几年负增长的情况下,要保证不亏损已经很难,维持运营、缴上税费、发下工资,银行贷款是最优选择。
部分承担和个人的杠杆率的成本有多高呢?其每年银行贷款利息支出在6万亿元左右(如计算上银行外的融资,成本会更高),超过名义GDP的年度增加额;货币供应量(M2)增量的近一半要用于支付这些利息。就是说,贷款的利息,也要用贷款来还了。经济疲弱、无现金利润、亏损,滚雪球般的债务模式不可持续。
是否可以不维持这种模式呢?那就是去杠杆(破产,退出市场),对上述的逻辑做一个调整,的杠杆率降下来、的杠杆率上升。个人的杠杆率也会下降,因为该破产的破产了、有些个人收入下降甚至没有了收入,就失去了承担债务的条件,其历史债务将转嫁给银行。最后的债务接盘者仍是,但真正的损失者是居民个人:如果不让银行破产,那债务只能通过全社会通胀的方式消化;如果允许银行破产,通胀的幅度稍小,银行的储户损失更大。同时伴随的,将是GDP萎缩,资产价格暴跌。
两害相权无轻者。这恐怕也是财政部部长楼继伟自去年起就吹风降低社会负担(五险一金)的原因。
周小川行长在前述会议上同时提及:“从中国的情况看,个人住房贷款占银行贷款中的比重还是相对偏低的,有很多国家个人贷款特别是住房贷款可能占总贷款的40%~50%,中国只有百分之十几,比例比较低。”不难理解,希望通过房地产拉动经济增长。
要实现这个预期,须考虑三个问题:房地产行业是否能发挥期望的作用?居民的杠杆空间是否足以满足期望?期望房地产引领的经济增长是否能在未来维持居民的杠杆水平?同时,这种具有明显选择性的政策暗示,也应考虑其他因素,比如中国经营性现金流是否可与这些国家比?中国是否有这些国家差不多比重的收入稳定、可加杠杆的居民群体?中国是否能承受大量的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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