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直播平台或迎來洗牌年 有平台拖欠工資還突然消失是怎麼回事
虛擬產業比較快跑路!
小志也是這時候加入光圈直播擔任主播管理。入職後,他參加的第一次例會上,張軼承諾,4月底公司會集體去日本旅遊,讓他們新入職的同事抓緊辦護照。小志覺得,公司的每個人,都滿懷信心和憧憬。
這時正值光圈直播、旅遊衛視合作主辦的「光圈之星全國校花大賽」,小志負責和每位校花確定往返北京的時間、幫她們訂票、和導演確定拍攝流程並組織拍攝,一直忙到去年6月底。
去年7月10日,本應在這天拿到工資的小志被告知,由於融資沒有到位,6月的工資暫時不發,等融資到了,可以多給一些獎金。而
「光圈之星全國校花大賽」宣傳中提到的「20部
iPhone6S手機,5人免費全球旅行」等也同樣未兌現。「當時只是有一點不得勁,但是看其他同事都滿懷信心,就沒想那麼多。」小志說。
消失的公司
事實上,這時的光圈直播已經陷入資金緊張的困境。時任光圈運營副總監的程雲(化名)告訴中國青年報·中青在線記者,當時中層和高層被張軼叫到一起開過會,聊過裁員的事,也有十幾人離開了光圈直播。但在公司例會上,張軼從來沒有透露過資金緊張的情況。「要麼打雞血、要麼喂雞湯。一開始可能還提一下下周發錢,後面就不怎麼提了。」程雲說,「當時覺得這么長時間都扛下來了,融資什麼的就算慢也差不多該到了。」
2016年8月,光圈員工拿到了7月的工資,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程雲後來了解到,這筆錢並非來自融資,而是合作方給付的200萬元的廣告款項。
對此時的光圈直播來說,200萬元已經是杯水車薪。張軼曾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美女撐不起直播行業的發展,泛娛樂內容才是第一位的。」創意無一不需要資金支持。但光圈自主開發的《花樣轉地球》《星廚集結號》等節目,已經因資金無力支持半途而廢。
「下周肯定發。」「下個月肯定發。」這是程雲此後兩個月在每周例會上聽到最多的兩句話。「11月張軼改口說研發直播拍賣的產品『值了』,說這個產品上線肯定能發工資。」但顯然,這款希望直播拍賣文玩的產品「值了」也沒能挽救光圈的命運。
從12月開始,員工們漸漸已經見不到張軼。月底的一天,光圈僅剩不多的員工上班時發現,辦公室已經被搬得空空盪盪。「那些蘋果電腦,不管一體機還是筆記本全給搬走了,第二天連椅子都沒了。」這次「搬家」,員工一直被蒙在鼓裡。2017年1月,員工們看到公司門口貼了物業的解約函,稱由於光圈未按期繳納租金,2017年該物業公司將與光圈不再續約。
衰敗的信號
程雲至今感到後悔的是,他沒有聽從同事的勸告早早跳出光圈這個「坑」。早在光圈拖欠6月工資時,一名擔任程序員的員工就申請了離職。「當時走的時候還勸我們一塊兒走吧,這不太靠譜,感覺要倒。」程雲回憶,「他是之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也是被欠薪拖了很久,不想折騰了。」
而不少光圈員工的感受是,此後幾個月,手上沒錢了。剛剛大學畢業來到北京工作的王然稱自己不得不四處借錢:「朋友能理解,但銀行跟房東是不會諒解你的,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被拖欠工資。」2016年11月21日,從光圈離職的前一天,他身上的錢連從中關村回通州的地鐵票都不夠。
那天晚上,王然寸步不離地跟著張軼,請他給一些工資好回家。雙方僵持到晚上11時多,張軼到賓館開房休息,面對跟來的王然,張軼選擇了報警。在警察的勸說下,張軼給了王然6000元,並以公司的名義手寫了一份還款協議:剩下的1萬多元工資「將於2016年12月5日清還」。
「到時間了,他說讓我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又讓我等,然後就聯系不到了。」王然說。
2016年3月入駐光圈直播的主播曹靜(化名)曾高居光圈人氣榜第三名。光圈幣由粉絲送的禮物折算而來,最便宜的禮物9分錢一個,最貴的要1000元。在光圈直播App上,曹靜能看到自己的「光圈幣」和可提現金額。曹靜獲得了2000多萬元的「光圈幣」。刨去給平台的分成,她能收入13萬多元。
曹靜曾在2016年5月提現了4萬多元,但當她9月再次申請提現時,卻被「光圈直播服務號」告知,「由於銀行對接系統升級,升級後第一時間會提到您的賬戶中,請您耐心等待。」直到今天,曹靜也沒有拿到這筆錢。
「家人就是給銀行做系統維護的,提不出來就知道他們有問題了。」曹靜說。但除了光圈直播的微信客服,她也沒有其他渠道可以向光圈索要這筆錢。據她了解,平台上的其他主播也遭遇了同樣的情況,無法提現的款項加起來有100萬元左右。她們仍希望通過法律渠道要回這筆錢。
延期的庭審
員工將公司的工作群更名為「費米子公司要債群」。2017年1月9日,張軼在該群中「@所有人」表示歉意,稱「公司融資不利,給大家帶來諸多麻煩。」「公司一直艱難維持,只求不負諸位。事到如今,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一位離職的光圈員工從合作方新絲路模特公司處得知,張軼已出任新絲路北京副總裁,這令王然感到吃驚:「公司徹底崩掉之前,我們一直在給新絲路做內容,張軼說是和新絲路合作。直到得知他出任新絲路副總,我們才知道他拿著我們以前做的那些東西順利在新絲路上任了。」
光圈的員工陸續提起勞動仲裁,要求公司支付拖欠的工資等。小志申請的仲裁於2017年1月16日開庭,一個星期後他拿到仲裁結果,公司應支付他相應的款項,但因聯系不到張軼,無法執行。多名光圈員工告訴中國青年報·中青在線記者,由於無法聯繫到張軼,他們的仲裁庭審均被延期至4月舉行。
張軼在上月早些時候對一家媒體作出回應:「我前一陣確實自己狀態不好,有消極逃避的意思。我願意跟他們直接溝通。我會認真對待這件事。其實我們原來的團隊特別好,這也是我苦苦支撐不願輕易放棄的最主要原因。最後沒有拿到好的結果,確實有遺憾和無奈。」
截至發稿,討薪員工未能和張軼建立正常溝通渠道。
B. 2017年財經直播平台排行榜
排行榜倒不知道,我知道的有:大財師財經直播平台
C. 2017年,直播平台將告別「娛樂至死」
美國新聞評論家和作家曾提出過「擬態環境」理論:由大眾傳播活動形成的信息環境並非客觀環境的鏡像,而是大眾傳播媒介通過對信息的選擇,加工和報道,與「客觀現實」產生的偏移——在不少論者眼中,在2016年,上述理論由於移動直播的蓬勃而稍顯陳舊,就像哈羅德·伊尼斯在《傳播的偏向》中所言,「一種新媒介的出現將導致一種新文明的產生」,直播形態與現實的無限逼近,將「同感文明」發揮到極致,這才是人們熱愛直播的深層原因。
嗯,被譽為直播元年的2016年在剛剛離去,從玩家的集體湧入,到某些平台放任監管引發的質疑,到政府介入,再到正在進行中的行業洗牌,移動直播為人們的生活帶去一抹亮色;也同樣在2016年,基本達成的共識是:直播本身並不是一個「行業」,它需要與最合適的關系和場景完成嫁接。
而在更富遠見的平台眼中,對於「娛樂至死」的單向度追求並非直播形態的唯一面相,他們也在探尋更具價值屬性的直播內容。譬如,在剛剛過去的元旦清晨,在回答「直播還可以用來做什麼」這個問題時,映客就為人們帶來了一個答案:接力直播了2017年的第一縷陽光。
直播新玩法
今年3月初,在太空中生活將近一年之久的NASA宇航員Scott Kelly成功返回地球,在漫長的340天里,他環繞地球飛行2.3億公里,並經歷了10944次的日出與日落,平均每天看30多次。
如今,拜移動直播這種新型媒介樣態所賜,相似的故事可以發生在每個平凡的個體身上:2017年元旦當日,映客推出了一次名為「日出中國」的直播活動,一眾主播紛紛響應,選擇通過直播自己所在地區的日出,作為新年工作的開始。從早上6點,來自中國台灣的映客主播就開啟了直播,帶網友領略台灣日出美景,隨後,福建,上海,浙江等地區的日出依次升起……9點40分,在離海最遠的城市新疆塔城,來自人民大學的支教老師們開啟直播,至此,歷時近5個小時,從南到北,來自中國不同地域的第一縷曙光,就這樣漸次匯聚到了每一位觀看直播用戶的屏幕上——我相信倘若不是直播技術的惠及,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終其一生也無法感受到如此頻繁的「太陽照常升起」。譬如值得一提的是,在北京,光明網就在天安門廣場直播了升旗儀式,共計吸引171.8萬人次觀看。
嗯,通過這次與日出的相伴,倒是印證了一個人們期待中的觀念落地:將直播真正變成一種無需過度解讀的生活方式。事實上,直播日出這種頗為文藝與正能量的內容,也順應了某種確定的未來趨勢:一二線用戶對於與他們自我生活調性相符的直播內容的期許。就在最近,企鵝智庫發布了重磅報告《「分水嶺」大時代——中國互聯網趨勢預測白皮書》,報告顯示:直播平台用戶有從三四線城市向一二線城市遷徙的趨勢,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全民直播風潮下,直播在由原先大眾普遍認知中的『僅在三、四線城市興盛的通俗娛樂載體』向更為多元、主流的內容載體方向發展。根據從業人員反饋,『全民直播』的宣傳以及網路基礎建設的完善,促使了直播內容的多樣化發展,吸引了原本遠離直播行業的白領等人群,利用碎片化時間生產、消費直播內容,推動了直播產業在一線、二線城市的發展,因此呈現出了與其他在線服務不同的用戶遷徙路徑。」
平台的「引路」
在用戶遷徙的途中,直播平台起到的「引路」作用是無法忽視的要素。
譬如本次活動的主導者映客,作為擁有下載量超1.3億,日活達1500萬的行業領頭羊,現在看來,他們並非所謂「技術中性論」的信徒,而是試圖將直播這種新鮮事物帶向人們更祈盼的未來。
嗯,「直播」是中性的,但「直播什麼」卻是可以選擇的。這很容易令人想到不久前熱議的「技術沒有價值觀」論調,但怎麼說呢,我個人可能更願聆聽另一種觀點,誠如豌豆莢的聯合創始人王俊煜所言:「我們創造一個技術是為了改變點什麼;一個技術,確實如菜刀一樣,可能有不同的用途,但總有一些用途是我們創造的時候腦子裡面所設想的。這就是我們的目的。而我們的目的,決定了我們的價值觀……我們面對現實,應該做什麼?我們是去放大人們的懶惰貪婪虛榮好色,還是做一些微小的努力,嘗試去找找人們身上美好的一面,看看如何去放大,哪怕只是一點點。」
具體到直播,事實上,無論是此次「日出中國」的暖心之舉,還是持續一年的「直播+公益」活動,映客的願景不言而喻——通過自己的努力,讓直播作為一種「理所當然」的媒介,成為所有人的主流生活方式。
當然了,道德的交個道德,商業問題歸還給商業。可以肯定,互聯網直播逐漸去曖昧化,向更多元和健康的方向演化是一種必然,它在讓更多城市中產用戶將直播納入到自己生活流程的同時,也無疑意味著行業洗牌的加劇,就像企鵝智庫的報告所言:2016下半年,直播市場開始由火爆期逐漸進入回調期,一些小型平台開始面臨死亡,而當2017年的日出升起,新的一年,直播領域將進入甚至結束洗牌期。
這或許意味著,在「強者恆強」的商業邏輯里,誰先推動直播行業向更「美好」的方向演進,誰就離未來利益更進一步。
李北辰/文(知名科技自媒體,致力於用文字優雅的文章,為您提供談資與見識;微信公號:李北辰)
D. 騰訊投資虎牙直播虎牙盈利沒
3月6日公布在美國IPO申請提交後,歡聚時代旗下虎牙直播於3月8日晚間公布了又一起重大融資消息:虎牙直播已與騰訊簽訂了B股股權融資協議,後者向虎牙獨家戰略投資4.6億美元。這也是虎牙直播迄今為止獲得的單筆最大投資。
虎牙直播表示,在騰訊成為了虎牙直播的戰略合作夥伴之後,相信虎牙與騰訊一起合力,提供游戲直播及電競賽事等內容服務。
這也意味著騰訊同時在虎牙和斗魚兩家下注,兩家公司也在爭搶游戲直播第一股。
E. 2017年企業直播為什麼能異軍突起了
因為現在網監部門對與娛樂直播的限制 娛樂性大幅降低
F. 斗魚獲騰訊40億投資後發生了什麼變化
根據相關媒體的爆料,游戲直播平台斗魚獲騰訊40億元投資,與騰訊深度戰略綁定。
斗魚直播最新一輪的D輪融資於2017年上半年完成,招銀國際領投,南山資本通過元禾母基金跟投,也藉此引入了國資和銀行系資本。在宣布D輪融資的同時,斗魚表示公司已完全進入了盈利狀態,並在積極對外投資。據悉斗魚傾向於在港交所上市,但其目前尚未就上市對外表態。
G. 網路直播有哪些新趨勢2017年的直播行業將會如何發展
2016年屬於直播高潮的一年,2017年趨於穩定,2017年已過大半,目前來看,直播業發展還是比較火,在2018年的話,直播會迎來「生死」的一年,估計會被淘汰大批。
H. 2017年直播平台消失了近百家嗎
據報道,日前公布的數據顯示,2017年我國網路表演(直播)市場整體營收規模達到304.5億元,比2016年增長39%,成為網路文化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截至2017年末,全國共約有200多家公司開展或從事網路表演(直播)業務,較2016年減少近百家,相對於2011年則減少400家。
希望直播平台可以健康的發展下去!
I. 為什麼現在直播行業會發展得這么好
直播行業發展迅速 國家政策最佳輔助
網路直播是可以同一時間透過網路系統在不同的交流平台觀看影片,是一種新興的網路社交方式,網路直播平台也成為了一種嶄新的社交媒體。主要分為實時直播游戲、電影或電視劇等。
網路直播吸取和延續了互聯網的優勢,利用視訊方式進行網上現場直播,可以將產品展示、相關會議、背景介紹、方案測評、網上調查、對話訪談、在線培訓等內容現場發布到互聯網上,利用互聯網的直觀、快速,表現形式好、內容豐富、交互性強、地域不受限制、受眾可劃分等特點,加強活動現場的推廣效果。現場直播完成後,還可以隨時為讀者繼續提供重播、點播,有效延長了直播的時間和空間,發揮直播內容的最大價值。
我國網路直播始於2005年,支持直播的平台數量少,相關技術不成熟,9158最先開創視頻聊天業務,呱呱、YY、六間房等跟進者涌現,形成直播模式的雛形;2009-2013年之間,進入啟動期,多個PC端直播平台入局;2014-2016年進入爆發期,主流視頻網站紛紛布局直播業務;2017年至今,我國直播行業進入相對成熟階段,並不斷涌現新的直播平台。
頭部平台運作頻繁 資本市場認可其發展前景
2018年直播行業融資明顯向頭部平台集中,資本催化行業新一輪洗牌,直播平台在體量和發展前景上差距進一步拉大,頭部平台掀起上市熱潮,尋求資本盈利機遇,加劇資源和流量的集中效應,二線平台通過合並或深入合作「抱團取暖」,實現資源整合、互利共贏。
——以上數據及分析均來自於前瞻產業研究院《中國網路直播行業商業模式創新與投資機會深度研究報告》。